夜幕降临,凡莲和犬义一同来到了妲己娘娘的寝宫。娘娘独坐窗前,听着悠悠小曲,手执酒杯。
孤独、孤独还是孤独,凡莲看着娘娘,心中也不禁黯然神伤起来。
娘娘丝毫没有察觉到凡莲和犬义的到来。她举起酒杯,喃喃道:“一曲新词酒一杯,夕阳西下几时回。举杯独酌邀明月,便与明月成三人。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…”
此时,凡莲的心里充满了疑问。
为什么娘娘是宠妃却如此忧伤?
为什么娘娘一个人月下独酌?
为什么娘娘的身边没有一个侍者?
还没来得及等凡莲再多思考一些问题,犬义就扯起嗓子开始吟诵了起来。
“一人我饮酒醉,醉把佳人成双对!”
“两眼是独相随,只求他日能双归!”
犬义两手敲桌,左脚有节奏地遁地,并富有激情的演说打动了娘娘。娘娘诧异地看着犬义和凡莲。凡莲也诧异地看着犬义。唯独犬义真挚地看着妲己娘娘。
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寝宫里?”娘娘放下酒杯,起身疑惑地说道。
“娘娘,你忘记了?在西岐我们和您有过一面之缘啊!”
犬义悄悄地推了推凡莲的肩膀,接着说道:“我们刚来苏府的那天您就进宫了…”
凡莲瞪大眼睛,傻傻地望着犬义。犬义继续说:“苏大人不放心您一人在宫里,特派我和凡莲一同进宫。一来可以常伴您左右,二来可以替您出谋划策。”
娘娘沉默了片刻,泪水从眼角划过…
“其实有很多的人都谎称自己是苏家人…”娘娘的眼睛突然面露凶光,“鄙人最讨厌的就是说谎了。于是,我就——见一个,杀一个!见一个,杀一个!”
娘娘直勾勾地瞪着犬义,好像看见了一个痛恨不已的熟人似的。她优雅地伸出手,把手轻轻地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,脸上露出一种寒冷的笑容。此时,空气很凝重,犬义、凡莲似乎明白了娘娘身边空无一人的原因…
正当娘娘准备掏出放在衣襟里的小刀时,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凡莲。只见凡莲低着头,战战兢兢地望着自己。这种眼神很清澈,让娘娘不禁想到了曾经的自己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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