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灵正以往所说,这个世界有十方世界,每一道世界紧紧相连,却又互不干涉。只有当一条通道打开的时候,这几个世界才会形成一个共同点,让我们对自身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。而阴阳之道最高的通灵者则不需要等到那个契机的到来,他本身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那个境界,所以他看到的物体与人,跟我们普通人看到的不一样。
“槐花”与“杏花”在我们看来是两种不同的花,但阴阳师看到的,是花中相同纯净的“灵性”。
一个小时很快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流逝,灵正拎着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木箱子出来,让我跟他去县城。我顿时将什么灵性与灵识抛之脑后,跟外婆说声要出去后,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灵正后头,哼起了小调。
沈妍也跟了过来,半路上给金世遗打电话,金世遗也没接,不知道干嘛去了,气得沈妍破口大骂。
我们上了堤坝去等车,刚好遇到了凌王墓。
凌王墓开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我们面前,说这车是严相慈借给他的,我问他不是找何三途去了吗?怎么又去找严相慈了呢?凌王墓没理我,直接跟灵正说:“大师兄,我正要去找你呢,快上来,有件事我想跟你说。”
我们三人一起上了车。
沈妍忙问道:“是不是那二货出事了?”
凌王墓修长的手指将方向盘向左转:“小法医没事,是、是何三途……”说到这里,凌王墓回头看了一眼灵正,然后沉默了下去,没再说话,灵正也没有问,这让我觉得灵正到底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呢,还是没有一丁点好奇心啊?
灵正对于别人的事,很少有主动去插手的,可是这何三途跟阴司有莫大的关联啊,他怎么能无动于衷啊?
我再去看沈妍,她正看着窗外的风景,时不时拿手机拍上一张照片。
“沈妍,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啊?”
“二货没事,我急什么?”沈妍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我尴尬地笑了下:“好吧。”你们都不急,就我最急,我真的很好奇啊,凌王墓到底跟何三途怎么了啊?咦?我突然记起来,灵正早上跑出去了的,我回来之后,灵正已经回来了,当时我心里太开心,就忘了问。想到这里,我摇了摇灵正的胳膊:“灵正,你早上起那么大早,干嘛去了呀?”
灵正抚了抚我的头发:“昨晚何三途来犯,我怕吵着你,就给你贴了安神符。”
“那何三途现在呢?”
“他……”灵正抬头轻轻扫了凌王墓一眼,“何三途被我伤了灵脉,一路向县城方向逃走,你们回来的路上应当正好遇上了他。”
“嗯,是遇到了,然后呢?”当时凌王墓说看见何三途了,然后就下车了跑了。
“剩下的,就得问阿墓了。”
灵正收起眼中的暖意,一点点肃凉爬上了清俊的脸。
我狐疑地看向凌王墓:“你把何三途怎么了呀?”
凌王墓用余光瞥了我们向眼,认真去开车,没有回答,车内死一般地寂静。
好吧,这个问题我等下再问吧。我揉了揉鼻子,从口袋里拿出六枚铜钱:“灵正,这第六枚铜钱你什么时候找到的呀?”
灵正伸手把我搂进怀里,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,凑到我耳边小声说:“下车再告诉你。”我会意,他这是对沈妍有所顾忌,因为我们对金世遗起了戒心,虽然金世遗表面上并没有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,但是,他在三途河那边的表现,已经让我们不再无条件地相信他。
“初一,你看。”灵正将一直握着拳头的手,在我面前打开,掌心有一颗小小的金色药丸。
我接过来,“这是什么?”
“你怀孕之后身子弱,我帮你讨要了一颗灵丹。”
“啊?什么时候弄的啊?向谁要的?”
“还跟小时候似的,问题那么多,吃吧,没毒。”灵正宠溺地看着我,微笑。
我做了个鬼脸,把灵丹丢进嘴里,咽下,顿时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,将全身的骨头包裹住,轻轻往里灌着温水,舒心惬意。
我这么一舒服,清明尺“咻”地一声自动飞了出来,横在我和灵正之间,清明尺里面的镇尺神兽麒麟从尺里面跳了出来。我大喜,去摸它,哪知道它只是抬眼望了我一眼,继续在灵正的手心里蹭了几下,又回到清明尺里面去了。清明尺从半空中掉落到我的腿上,我把清明尺拿着,小声教训着:“一个小小麒麟敢给新主子脸色啊,哼!等老娘把十一枚铜钱全部找到,看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。”
都说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。
灵正高冷,这麒麟也高冷。
我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,这孩子将来一定要开朗啊,长得像灵正就行了,千万别学灵正那么少言少语,那样多冷清啊!一定要开朗,逗比,这样日子过起来才热闹嘛。
“砰砰砰!”
突然……车子外面有一团黑色的雾气,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一个人形,他不停地敲击着车子的玻璃,啪啪啪,砰砰砰,响声越来越大。车子开得飞快,那黑雾一直紧紧地跟随着我们,凌王墓的脸上明显不耐烦,可是他用余光去看灵正,见灵正并没有发话,于是又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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