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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,到了最后一句甚至只能听见几声模糊不清的嗡嗡。
“啊?”佐伊不解地挠了挠头,“你在说什么啊?难道是你怼人怼多了,忘记怎么好好说话了?”
“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?”齐晟言就知道这条鱼憋不出来什么好话,她捏着鼻子翻了一个白眼:“我是想问你,你和老师……和老师进行到哪一步了?是亲了还是……”
alpha声音低得像是在进行什么地下交易。
佐伊插手疯狂摇头,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:“我才不要告诉你,这是我和温教授的隐私,即使你是她的学生,你也不能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吧?”
“我……我,这不是好奇吗?”齐晟言扣着手,略显尴尬,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佐伊捂住耳朵,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她:“不说。”
“你!”齐晟言急得脸都红了,“你如果愿意告诉我,那我就告诉你老师最喜欢的吃什么。你不是想讨好老师吗,那就拿消息来换。”
佐伊沉思两秒,犹豫着摇摇头:“嗯……但我觉得如果我直接问她,她也会告诉我的,既然我可以自己问到,那为什么要通过你?”
“这里面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啊!大哥!你就不能准备一点惊喜吗?”
齐晟言着急得恨不得亲自上手指导人鱼谈恋爱,“你们都快在一起了,那不得互相了解了解对方?你难道什么都要等她告诉你吗?”
听了这话,佐伊也开始有些纠结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!难道你不想得到老师的一手信息吗!”
齐晟言像个引诱无知少年的恶毒魔法师,向单纯的人鱼献着自己精心准备好的有毒苹果。
佐伊盯着齐晟言看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被说动了:“我其实也不太清楚,但是根据我刚学到的知识……我们应该是进行到标记了。”
“标记?什么标记?”齐晟言迷茫了,人鱼什么时候分化了?老师下手这么快吗?
就在alpha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佐伊紧接着就放出来了一个大招,直接让她大脑原地宕机。
人鱼露出自己的尖牙,抽象地描述着自己所理解的标记过程:“是这样的,我就是用牙咬了温教授的脖子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反正就是那些片子里面教的东西啊,他们做了什么,我们就照样做了……你这怎么了?”
佐伊话才说了一半,就看见齐晟言不仅眼睛红了,就连嘴巴也撅得老高,眼泪甚至还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你不会是要反悔吧?”佐伊慌了,“我都告诉你了啊,你能这样?要是让温教授看见了,不会误解我欺负你吧?”
“她才不会误会。”
alpha憋着气,把泪珠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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